曲小宁宁宁宁宁

我可能是个咸的的奶黄包 |_・)
邢张欣舅大本命,萌54以及各种衍生,段邢看情况,龙虞孟宪二本命,何龙时焱一块萌,偶尔吃吃闺蜜组,婉拒红海相关西皮(除锋锐),谁给我推,谁就原地爆炸吧。

【兵团衍生】风沙

四。

连绵长郑几乎一整个年节的雨雪天气终于在正月十六这天消停了,阳光刺破云层撒下来的时候,弥漫在长郑的低迷氛围都消散了不少。

城外马蹄踏踏,是边军班师回朝。

自古边军回朝,无论战事胜负,朝廷都有相应的仪典,也以此来表示对边军的看重。然而此次战事胜的实在难看,又牵扯太多,仿佛一块遮丑的破布,不碰还勉强能看,若是碰掉了,显出破布后头的那些丑事,就一发不可收了。于是乎在上下一心的默不作声中,这次的仪典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翻过篇去,最后出城迎接大军的只是三两小官。

“他们居然也知道遮羞?”李齐听到暗卫说这事的时候几乎是被气笑了。

张曦倒是老神在在,依旧坐在窗口看着外头风景,此刻他们正在长平一家临街的茶楼里,茶香袅袅,但是谁也没空去理会。他又开始想以前的事,战场的事,可语气却淡然,像是万事不随心:“不是遮羞,只是事到临头了,总要压一压。”他顿了顿,又开口问,“领军入朝述职的是谁?”

跪在地上的暗卫抬头看了一眼李齐,得到李齐示意后才回话:“邢弋。”

张曦像是惊讶又像是早已料到一般的笑了笑,低声道:“是他。”

邢弋见到那三个小官时并没有觉得意外,他如今年岁不算大,但上的战场却不少,遇见的事也多,如这次这样的战事却是头一次碰到,以至于后面如何后续都不再觉得突兀和奇怪,只是怕底下的将士心中不快,于是一边和来迎接的官员说话,一边又叫人拿了自己的银钱去买些肉来犒劳将士。然后才跟着人入城述职。

按那三个小官的说法,此时恰逢年节,正是新年开头的好日子,为了不扰民,是越低调越好,可此次邢弋述职还有带着潘家余党回朝受审的差事,那整整五辆囚车跟在后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低调二字。于是在邢弋仿佛略显歉意的拱手和三个小官死寂一样的沉默中,述职的人马终于进了长平的城门。

“潘家一门忠烈,世代守在边疆,人丁单薄,哪用的五辆囚车?这个邢弋,故意的。”李齐拍手笑道,只觉得妙极,那些死不羞的拼了命的要压下这事,甚至于默认取消了迎接大军的仪典,却没想到邢弋会拉回五辆囚车,“文昭,这个邢弋,你是不是认识?”

张曦也在笑,只是没有李齐那样外露,闻言略点了头:“算是认识。”其实不止,此次战事惨烈,和张曦一起去的将士几乎无人生还,张曦活下来,因为邢弋救了他。他至今仍记得当时他摔在马下,仰头看着敌军挥下的刀锋却无力抵抗,只能闭眼等死,可刀锋没有落下,他被一泼鲜血砸了满头。他睁眼,正看见邢弋收回手里的长剑,而刚刚那个举刀的敌军已然倒在地上,成了一具死尸。他想道谢,但邢弋没和他说话,只是策马离去,继续去和敌军拼杀。

正如李齐所言,五辆囚车甫一出现就吸引了太多的目光,把某些人打的低调入城的好算盘彻底打破,慢慢的邢弋的人马也进入了李齐张曦的视线。

李齐瞧着街道两边对邢弋窃窃私语的女子们,哭笑不得:“我倒是听别人说过这个邢弋如何运筹帷幄,年少有为。我以为他该是个……却原来长的……”李齐摸了摸脑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才好。

张曦也在看,他上一次看见邢弋时是在战场上,生死之间,哪有时间去细看,只觉得这人身手不凡。而此时,这个年轻的将领穿着银色的盔甲,骑在马上,腰背笔直,格外的干练挺拔。许是多年战场厮杀的影响,他不笑时的眉目偏于凌厉,但他的实在是张了一张漂亮的嘴巴,唇峰微翘,把他的那些凌厉中和了大半,于是到了如今,围聚过来的百姓,也不知道有多少是在看他的脸,又有多少是在看囚车。张曦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敲了敲窗台,接过了刚刚李齐的话:“俊俏。”

就这么默默走了大半的路,连张曦都觉得这场戏已结束,准备离去时,变故陡生。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潘老将军冤枉啊!”这一句话仿佛拉开了什么闸门,越来越多为潘家人喊冤的话语出现,最后不论是真心为潘家喊冤还是顺势跟风,街道两边黑压压的跪了一片。

张曦瞧着这些,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万民请愿说起来好听,可对于如今根本还未定罪的潘氏一族来说,就像是淬了毒的尖刀,不是救命而是要命。

李齐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出,早前看戏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喃喃道:“尚未审讯便要喊冤,这是在定罪啊。”这么一来明日朝会,怕是要热闹了。


——————未完————————


惹,邢张终于一块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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