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宁宁宁宁宁

我可能是个咸的的奶黄包 |_・)
邢张欣舅大本命,萌54以及各种衍生,段邢看情况,龙虞孟宪二本命,何龙时焱一块萌,偶尔吃吃闺蜜组,婉拒红海相关西皮(除锋锐),谁给我推,谁就原地爆炸吧。

【师处师】一枝梨花压海棠

以下是要点,注意避雷
1.师处亲兄弟设定
2.处座花魁,师座大侠
3.ooc严重

我知道我把师座写木了,可是不晓得咋改好,先就这样吧,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木的

对于这篇文……借朋友的一个评论“一次复读机之间的火花”😂😂😂😂

————————————
凄风冷雨,一灯如豆。
小屋简陋,关了门,除却或坐或躺的三个人,只剩下些不像样的破烂家具。
吴哲把玩着手里豁口的茶碗,飘忽的声音借着夜里的冷风带上凉意,说出的话却格外热闹:“我方从城里出来,眼见城里城外都挂满花灯,才想起来今天是武林年会。一路上听见好些人绘声绘色的说张立宪是如何单枪匹马追杀血刃,又如何与他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将这恶人斩于马下。版本之多眼花缭乱,按这个势头来看,今年新秀榜榜首,张立宪是跑不了了。”他说着顿了顿,偏头看向床上的人,“可惜,可惜。”
孟烦了终于把药全部灌进张立宪的嘴里,后者闭着眼睛脸色青白,一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他刚刚听吴哲说了这么久也没有反应,却被他最后四个字激的开口反驳:“您又可惜个什么劲儿,人现在躺这等死不也有您的一份力么?”
如今张立宪斩杀血刃的消息流传甚广,大大小小版本加起来不说几十也有十几,其中虽然多多少少带了演绎色彩有些夸大其词,但大体上还是准确的。譬如张立宪确实是不依不饶追了血刃三天三夜,也确实在关外和血刃斗了许久,可他既不是单枪匹马,也没有毫发无损。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半吊子。半吊子自诩江湖史官,什么热闹都要参合,自己不怕死就算了,偏偏还拖着别人一块死。这次若不是他死活都要跟去做什么闹鬼的见证人,又被血刃抓着做人质,张立宪也不至于中毒躺在这里半死不活。
吴哲被他说的干瞪眼,可这事却是他理亏,只好把个茶碗放下,凑过去给张立宪掩被子:“这次是我疏忽了。”
孟烦了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左右看看压低声音:“他去了?”
“虞啸卿?”吴哲点头,抬眼看向窗户,窗门破烂堪堪挡住冷风,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算算时间,如今也该到那了。”

都说天下三分风月场,两分都归了莳世楼,虞啸卿早年听见这句话一度表示不屑,他素来瞧不起青[防]楼楚馆之地,觉得都是些下九[和]流的地方,还分什么最好最差。而今他为救人站在莳世楼门口,双脚踩在大堂的地毯上,当真是世事无常。
莳世楼自开张以来,上至王孙公卿,下至贩夫走卒,迎来送往的客人不计其数,老[谐]鸨[防]子自然眼力极好,一眼就瞧出虞啸卿并非嫖[和]客,前一秒还对着他人暧昧不明,转过脸对上虞啸卿却立刻变了正经样子,甚至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虞啸卿似是松了口气,双手抱拳正要说话,话未出口就被拦下。
“虞大侠且跟我来。”她连问也不问一句便要领着虞啸卿上楼,“楼主已经等你多时了。”
“我要找的,是杜荫山,杜先生。”虞啸卿闻言驻步不肯再走。
老[谐]鸨扭头看他笑的诡异:“莳世楼的人,皆听楼主调配,大侠无论找谁都要楼主首肯。”
虞啸卿虽觉古怪,可也确实是这个理,况且如今事态紧急,也做不得其他考量,便略略点头,依旧跟着走。
莳世楼格局极大,其间回廊假山弯弯绕绕,虞啸卿耐着性子走了许久才到那人口子说的雅阁。
雅阁是当之无愧的雅阁,里边一应装饰,大到桌椅板凳,小到杯盘碗盏,无一不尽责尽力的体现一个雅字。虞啸卿打了帘子往里走,不待走近,就听见有个人笑意盈盈的开口唤他。隔着三层薄纱,虞啸卿看不清那人模样,可单看那人身影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浑身透着异样。
等转过查重纱帐,虞啸卿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莳世楼楼主。一身白衣胜雪,除却头上扎的一根红色发带,再无其他配饰,可这么个装扮没有一点飘渺的仙气,反而因为那根红色发带透着股妖冶感。虞啸卿看他一会儿,说不出的失望,这楼主其实极美,可落到他眼里就哪哪都不对。
好在他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也还记得来这的目的,只是微微的愣神便礼数周全的行了见礼,自报家门,然后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杜荫山忽然就笑了。
这个房间曾经来过很多人,有鼎鼎大名的人物也有籍籍无名的鼠辈,可他们每一个都没有虞啸卿这样让人觉得有趣。
杜荫山邀了两次也未见他坐下,便低下头顾自斟酒,他斟酒的手法很有意思,忽高忽低的摆弄酒壶像是一次刻意的卖弄,直到最后酒水高杯口三分却不溢出。若是其他人此刻必然为他的技艺赞一句,妙极。偏偏他对面站着的是虞啸卿,比木头还无趣,又偏偏因为无趣至极反而有趣极了。
“杜荫山在哪里?”虞啸卿终于看够了他的表演,说了进房间以后的第一句话,但这却是他第四次开口了,他四次开口却说了同样的话。
“你为什么不先尝尝我的酒?”杜荫山笑意盈盈的将酒端起来,杯面上的酒水晃了晃却没有洒。
“……”虞啸卿现在看起来已经忍到了极点,因为他拔了剑。
杜荫山不动,脸上笑意不减像是看不见抵在他眉心的剑,学着虞啸卿重复回话:“你为什么不先尝尝我的酒?”
虞啸卿皱眉,持剑的手腕微微婉转,剑尖从人眼前略过轻轻巧巧的挑起他手中酒杯,送至嘴边一饮而尽。杜荫山不言不语只是笑像是一早就知道。
“我喝完了。”虞啸卿说着把杯子丢给杜荫山。
杜荫山不接,任由个上好的骨玉瓷杯砸在了地上碎个干脆,然后笑语嫣然的耍着无聊:“可我的杯子碎了。”
“你!……”虞啸卿显然是没有和这样的无赖的人打过交道,一时间说不出话,捏着剑柄越发的气,可到了还是从怀里摸出了钱袋子丢过去算是赔礼,尽管他觉得这杯子根本不值这个钱。
“我还道你不似其他俗人,却不想你居然也用这黄白之物来衡量物件。”杜荫山看都不看那钱袋,脸上是装出来的可惜,“这杯子可是用十八个人的骨灰烧出来的,你道这十八个人都是谁?他们是江南的……”
“杜荫山在哪?”虞啸卿在听他说杯子来历时便深深的皱了眉,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他不想听这十八个人究竟是谁,无论是谁都不会叫他舒服。
“哎,你当真不想听?”杜荫山委屈了,委屈的眉眼都耷拉下来,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子,手指一下下叩击桌面,“那我就只捡一个人说,可好?这十八个人里有一个人姓叶单名一个旭字,不晓得你听没听过?”
“你是谁?”虞啸卿的眼睛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睁大了些,看起来无辜又可爱,刚刚的那些戾气一下子散开不复存在。
杜荫山坐在软榻上被他这个反应逗的咯咯直笑:“我还以为你不会说其他话。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在下不才,正是杜荫山。”杜荫山说这话的时候终于收了嬉闹之意,正经了许多。
虞啸卿却愣住了,他甚至有一种出门看看的冲动,他确定自己没有记错,吴哲当时给他的资料上确实写了杜荫山是时世楼的花魁,又说他是绝代佳人有不少追求者,其中又有不少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可是这样一个花魁如何能是个男人?

——————tbc——————

评论(7)

热度(29)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