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宁宁宁宁宁

我可能是个咸的的奶黄包 |_・)
邢张欣舅大本命,萌54以及各种衍生,段邢看情况,龙虞孟宪二本命,何龙时焱一块萌,偶尔吃吃闺蜜组,婉拒红海相关西皮(除锋锐),谁给我推,谁就原地爆炸吧。

轮回之境【双龙/袁哲】

“我也不姓龙,只是当初逃日本的时候捡了个军官的名字。”死啦死啦说这句话的时候直直的盯着张立宪的眼睛,神情前所未有的温和,他继续开口,声音里褪去了以往的猥琐劲,轻飘飘的仿佛在追思什么,“那小子挺像你的,一股子神气。”他终究没有多说,当所有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离开了,背影有些瑟缩,烦啦跟着他一路走过禅达的大街小巷,小桥河流,踩着夕阳在溪滩上踢石子,他现在不再有心情强调三米之内,因此烦啦只是远远的跟着,看他对着那虚无的空气傻笑,然后听见他喃喃自语:“真好看啊……”他说。
死啦死啦继续往前走,踩在一个高地看着下面的半个禅达城,看着那弯弯曲曲的大街小巷,想到另一个小城,青砖黛瓦流水清淌,又想到更早些时候到过的小城,灯影憧憧,人来人往。

死啦死啦和龙文章的第一次见面,在十多年前广东佛山的一个小镇里,时隔多年,很多细节都已经模糊不清,死啦死啦只记得隔着人群,蓦然见到那小孩对他展颜一笑时,心跳突兀的停了一下。
一岁在河北,两岁在河南,四岁时到了山西……十三岁的死啦死啦跟着家人辗转流浪到了广东佛山。正是夏季的傍晚,他扛着招牌跟在父母身后走在街上,远远看见一个小孩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微抬下巴,尚且稚嫩的包子脸上满是傲气,把一群小孩指挥的团团转。死啦死啦看的有趣便索性坐下来盯着看,他看那小孩年纪不大穿着却很是讲究,便猜他大约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可是这个小少爷实在是和他以往见过的小少爷不太相同,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亮,年少的他还不知如何形容那双眼睛,只有最直白的两个字,好看。死啦死啦一时看入迷了,冷不丁叫那小孩抓个正着,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扫过来的时候,死啦死啦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定住了,他后来回想当时自己的表情,想自己当时一定傻透了,以至于那小孩看着他突然就笑起来,原本圆滚滚的眼睛蓦地弯做月牙,那笑里带些不屑又有好奇。他于是记住了这双眼睛这个笑再也不能忘记。死啦死啦最终没能和那个小孩说上话,他的父母带着他为了生计奔波辗转,他只来得及记住小孩身后那个宅子上写了个龙字,铁画银钩,很有气势。

二十七岁从军,二十八岁打仗,二十九岁他随着一群溃兵流勇辗转来到沽宁。死啦死啦来到沽宁时,战火的硝烟已然波及到了这个曾经安宁的小城,他在漫天的炮火中流离。
满江楼前,死啦死啦在台下远远看着一个土黄色的拿着枪的身影,年轻俊朗的脸上满是傲气,一双眼睛亮的惊人,眼角眉梢都是不可一世的张扬,那军官正在说着什么,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掷地有声。死啦死啦看着看着,十多年前那个夏季傍晚的情景突然和眼前重合,他盯着那个军官,眼里有失而复得的惊喜。龙文章终于说完了自己的话,反复喊着“谁来救沽宁”,可台下人群窃窃私语,神色木讷,死啦死啦看到龙文章眼睛里带上些许失望的神色,鬼使神差的上前敲响了锣,他抬头看过去,看到龙文章也正在看他,然后又对他笑了一下,一如初见那般,不屑中带些好奇,却是好看的紧。死啦死啦自此成为沽宁守备团的一员,他对这守备团的战斗力没什么信心,只是高兴终于知道了那小孩的名字。死啦死啦在守备团过得还算不错,心情好万事皆好,唯一遗憾的大约就是负责训练他们的军官并不是龙文章,这让他原本借口训练搭讪的计划泡了汤,可他如今和龙文章已经是同一个守备团的弟兄,有些事反倒不急。死啦死啦后来再想到这些的时候直直打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在那样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没有什么是可以设想好的,当他还怀着即将可以接近龙文章的美梦时,日军的轰炸将沽宁炸开了花。他在混乱中找寻那人的身影,最终也只找到了守备团全员殉国的消息。龙文章,他念着这个名字轻的仿佛是一声叹息,我们还没来得及说上哪怕只是一句话……

死啦死啦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禅达的夕阳收敛了最后的余晖,跟着他的人从一个变作两个,烦啦和张立宪一起走在他身后,防着他仿佛他随时会寻死似得,他觉得好笑,于是他也真的笑了,他盯着张立宪的眼睛,笑着笑着又哭了。他不再看张立宪的眼睛,他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南天门上的那几千座坟,活人和死人的距离,他仰头看见那些逝去的人正在天上,做着他们惯常做的事,他在那些人里搜寻,里面没有他的龙文章。

袁朗靠在走廊上抽烟,看着底下空地上的新南瓜,吴哲,海军少校,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学硕士,铁队特意挖来的宝贝疙瘩,年轻,真年轻,他眯眼打量着吴哲,不曾想被人逮个正着,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想到黄昏日落,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次,我总算还能和你说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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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啥,话说这一篇本来起名叫明眸的,可是这名字总让我想到皓齿,然后进一步联想到小太爷的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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