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宁宁宁宁宁

我可能是个咸的的奶黄包 |_・)
邢张欣舅大本命,萌54以及各种衍生,段邢看情况,龙虞孟宪二本命,何龙时焱一块萌,偶尔吃吃闺蜜组,婉拒红海相关西皮(除锋锐),谁给我推,谁就原地爆炸吧。

【邢张性转架空】春雨杏花江南
1.迟到的元旦贺文,虽然写的不咋样
2.沉迷天天p图,舅舅真是太好看了
3.由天天p图引发的性转脑洞,无逻辑无常理,不可较真
4.微段晨

一。春雨
三月里的天气还带点寒凉,雨丝绵密闹的人心也跟着湿漉漉起来。邢佳方从书里抬起头,一边的灯花就爆个响把她吓了一跳。她抬手想寻人剪灯花,扭头却发现侍候一旁的晨儿早就被绵绵春雨勾进了无尽的春梦,闭着眼睛歪在墙上,睡的脸都红扑扑的。
真是个小丫头。邢佳好笑的看着她,索性丢了书站起来。她走到窗前支起了窗格子,扑面而来的寒意混着水气把她冻个哆嗦,连带着屋子里的暖意也消退了好些。
青白高墙围起的一小片天地并没有什么春意,昨儿才开的花被春雨浇了一天,受不住似的低着头,邢佳莫名就有些意兴阑珊,正要关上窗子,却忽见花丛中似有一灰影蹿过,待要探出身子细看,后头又炸出嬷嬷的叫喊:“哎呀,现下寒气重着呢,小姐开窗观景怎么也不多穿一件?晨儿,晨儿!”
“哎,哎呦。”晨儿终于被这动静闹醒,刚睡过来还有些不甚清醒,左右摆了摆险些摔了,可嘴巴已经下意识的做了回答,“小姐,我替你剪灯花。”
邢佳被她这憨态弄的想笑又不敢笑,抢在嬷嬷发作前开口:“行了,不用你剪灯花,去给我拿件衣服来,也给嬷嬷弄些点心。”
“哎,我知道了。”晨儿跑的飞快,退出门时还不忘扭头冲着嬷嬷的背影做个鬼脸,邢佳便屈起两指做了个敲脑袋的动作。
嬷嬷责怪似的看了看邢佳,终于没有多说什么,只走快几步去关了窗子,又抓了她的手捂着:“瞧你这手凉的,还该多加些衣服,春捂秋冻,委实不该太贪凉快。”
“是是是。”邢佳笑着应了,拉着嬷嬷到桌边坐下。
嬷嬷叹口气,见她应了也不再多说,另起话头说起来这几天给她请老师的事。邢佳安安静静的听着,最后笑着点点头,将一杯暖茶塞到嬷嬷手里:“这些全凭父母做主就是了。还连累嬷嬷冒雨跑出来,当真过意不去。待会儿就叫晨儿给您打伞送回去吧。”嬷嬷喝着茶,在心里点头,不骄不躁,进退有礼,不过十三岁的小姑娘言谈举止间已经颇具大家闺秀的风范。
两人略聊了会儿,嬷嬷便要起身告退,邢佳将人送到门口,朱红的门槛不算高,但她却不能再往外迈,只好站在门里和嬷嬷讲话。晨儿这会还未回来,想来是怕嬷嬷骂她躲了开去,原先说的送嬷嬷的话不能再兑现,好在嬷嬷并不在意,只是不满晨儿的怠惰:“晨儿近来越发的不像样了,嬷嬷知道你和她打小一块长大感情好,可这主仆还得分一分,万不可一味的惯着她去。”
“嗳,省得了。”邢佳点头应了,又往外看了看,“嬷嬷来时可带了伞?”
“带了带了。”嬷嬷从门边拿了伞,又叮嘱几句便走进了雨雾里。
“行了,出来吧。”邢佳笼着手炉站在门口,言语中带上的笑意让她整个人都明快不少。
晨儿吐着舌头从墙角转过来,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提着食盒:“你怎么知道我在?”
“要躲起来也该把身上的香味遮一遮。”邢佳好笑的看着她,打了帘子往里走,“你还真去拿东西了?”
晨儿把食盒放到桌上,又拿着衣服往邢佳身上披,笑眯眯的回答:“当然是真拿,小姐说的话我什么时候敢不听了。况且嬷嬷说的在理,小姐今天穿的委实单薄了些。”她将衣服理好,又把食盒里的点心一样样摆到桌子上。
邢佳没觉得饿,因而也没有什么想吃的意思,倒是晨儿把每种点心都尝了,吃的心满意足。
邢佳抬手给她擦了嘴边的细屑,忽而又想到先前看见的窗外的灰影:“先前,我看见窗外有道灰影掠过去了,也不晓得是个什么。”
晨儿仰头任由邢佳帮忙擦着,混不在意的笑道:“许是狸奴吧,前些日子我也瞧见过。”
“狸奴么?”邢佳歪头往窗户那看,说不上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快到夜间的时候,雨势开始变大,邢佳听着雨声没来由的烦躁,晨儿便干脆抢了她的书放好,想要拉她回房:“今儿天凉,还是早点回房,省得回头冻了病了的。”
邢佳看晨儿蹙着眉一脸严肃便也只好应了,却是打发晨儿先去暖屋子,自己还在书房呆会儿。这才坐下来,冷不丁的,书桌上的灯花耐不住寂寞似的又爆了一声,邢佳好笑的拿了剪子挑一挑灯花,心想:都说爆灯花是吉兆,如今一天听了两回,可见是大吉了。
她这么想着,一边暗骂自己痴想,一边却又忍不住多想。她走到窗前又一次支开了窗户,因着下雨,天黑的格外早,回廊里挂了灯笼,灯光闪烁着被风吹的乱晃。
“哎呦!”回廊那忽然传来的一声轻呼叫邢佳蓦的瞪大了眼睛,她有些好奇的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那边草丛里不知何时竟伏了个瘦小的人影,那人穿着一身灰色的男装,带了斗笠,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邢佳虽然也爱偷偷看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却从不把它们当真,如今乍一见到个陌生男子只觉得无比惊惧。她张嘴就要叫喊,那人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过来,四目相对时,邢佳到嘴的惊呼一下子噎了回去。
居然是个女孩。邢佳哭笑不得却终于安下了心,转而又开始思考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女孩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慌乱之后,仰着头冲邢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邢佳捂着嘴冲她点点头,她这时候才注意到女孩手里还抱着三只小狸奴,都湿哒哒的,怕是淋了好一会儿的雨。
邢佳想叫那女孩过来,又怕声音太大会把其他人招来,还不等他纠结出个结果,晨儿便提了灯笼走进来唤她回房,邢佳心里藏了事,胡乱应了晨儿几句,再看时,那女孩已然不见了。

二。杏花
晨儿一大早就跑去院子里赏花,她前几天刚读完一则话本,爱极了里面的风雅,也闹着要赏花作诗。于是邢佳就坐在廊下看她捏着一朵残花,作她那“一片两片七八片”的“好诗”。
“你这也算是诗?”一句饱含鄙夷的问话突兀的打断了晨儿的风雅。
晨儿羞恼的丢了花,摆出的架势像是要和人拼命,邢佳连忙拉住她,安慰道:“打油诗也是诗。”
“嗤——”那人又笑了,笑声里的不屑几乎满的快要溢出来。
晨儿受不住的跳起来,骂道:“是哪个孙子在这装神弄鬼净说胡话,看我不叫护院来打你出去。”
“嘿嘿,我呀,是你爷爷。”话音未落,邢佳就看见一个人从廊上翻了下来,落地时还似乎崴了一下才站稳。邢佳认出来她前几天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女孩,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惊喜。晨儿却被吓了一跳,她想要大叫护院却被邢佳捂住了嘴:“无事。”邢佳一边说一边在她背上划拉了几个字,晨儿这才安分了,退到一边颇有些不悦的看着来人。
“日前惊扰了佳人,因此特来赔罪。”女孩为了装男声刻意压着嗓子显得有些滑稽。
邢佳看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装侠士,掩唇而笑,也不戳破,反而欠身行个礼:“无须如此。”
女孩看起来更加得意了,负手走到邢佳面前,在邢佳好奇的目光里,拿出一枝杏花来,花枝青翠花瓣水润,有着不同于这小院的生趣。
“妃子湖边上摘的杏花,最配美人了。”她说着将花插在了邢佳的鬓边。
邢佳定定的看她一会儿,嘴角乍然绽出一朵笑容,映衬着那初开的杏花,美好的像是一副画。女孩只觉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事先准备好的浪荡话一句都说不出来,第二次落荒而逃。
“真是个野丫头。”晨儿还记恨着一开始的事,不高兴的呸了一口。
邢佳笑眯眯的看着女孩远去的方向,抬手把杏花拿下来把玩:“去把我年前收在多宝阁上的青釉花瓶拿来。”
“嗳。”晨儿答应着走开几步又扭头转回来,“小姐,你不会是想拿那个花瓶装这枝杏花吧。”
“不行吗?”邢佳笑眯眯的看着她,依旧很温和,晨儿却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的去拿了东西。
后来这个青釉花瓶便被放在了邢佳的书桌上,邢佳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晨儿一度觉得这花无根,用不了几天就该谢了,却不曾想这枝花居然一直开的灿烂无比,到花期结束将要枯萎时却突然消失了,只留个空荡荡的青釉花瓶还立在那里。
“奇怪,那倒是因为这花瓶在观音阁那开了光,所以能保的一枝无根花开这些日子?”观音阁那开光,是邢夫人谴人送花瓶来时说的话。
邢佳看她这样,那笔敲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傻晨儿。”
彼时的晨儿自然想不到自家恪守礼法的大小姐会做出故意不锁书房给个外人留门,还在书桌上留字和人交谈的荒唐事来。
“小姐!”晨儿跺了跺脚,娇嗔的拉着她的衣袖不依不饶。
邢佳便安抚的拍拍她,心思都跑到了那女孩今早给她留的话上:“十里亭的春光已经大好,可做赏花游乐的去处。”
“今年花朝踏春的地方可曾定下了?”
“这,往年不都是定在郊外别庄么?”晨儿奇怪的看了邢佳一眼,转瞬就又被这话题带走了思路,仰着头一派少女烂漫的模样,“我听说别院的桃花开的可好,到时候摘些花瓣,咱们也来做桃花膏。”
“什么桃花膏?你又偷看话本了?”邢佳笑了笑点点她的脑袋,心里忍不住的叹气,却还是努力把十里亭的春意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第二天,邢佳就病了,躺在床上很是惫懒的样子怎么也提不起精神。这病来的太急,也没有什么诱因,叫来的大夫没一个有用,邢家的人都急得不行,晨儿也偷偷哭了好几回,眼睛都是肿的,像极了无辜弟弟白兔子,邢佳过意不去的看着她,想拉拉她的手又怕把病气过给她,于是只好作罢。邢佳一病就病了五日,苦药连番浇灌,总算把她从床上浇了起来,精神却不见好,本以为就该是个大麻烦了,却不曾想转好来的这样快。
那是邢佳从床上起来的第三日,隔壁张家的小姐来了。
张欣欣来的时候,邢佳正倚在回栏边发呆,因为生病清减许多,眼睛却更圆了,眼角下垂着,说不出的无辜怜爱。
嬷嬷将张欣欣介绍给邢佳认识,晨儿吃惊的说不出话,险些就叫喊起来,张欣欣便得意的抬了下巴。邢佳一下子就乐了,病气因这欣喜散了好些。
等嬷嬷们都退下去了,邢佳打发晨儿去拿点心,自己亲热的拉着张欣欣坐到桌边。
“这下我可知道你的名字了。”邢佳瞧不够似的瞧着她。
“你怎么都不惊讶?”张欣欣鼓着腮帮子有些不高兴,她原先都做好了笑话邢佳的准备,却原来邢佳什么都知道。
“我很惊讶呀,原来前几天一直给我送花的侠士居然是个小姑娘。”邢佳说着抬手帮她将一丝碎发撩到耳后,“但是我又太高兴了,高兴盖过惊讶,所以你看不出来。”
张欣欣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说话,笑着跳起来:“邢佳,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她说着蹦蹦跳跳的跑到门口张望,唤来了自家丫头,等回来时,手里便提了一篮子的花。
“喏,十里亭那的春意,我帮你摘来了。”

三。江南
邢佳将要及笄,来往说媒的人几乎要踏破了邢家的门槛,晨儿也一会儿李家公子一会儿段家少爷的跟着凑热闹,却不复往日那般快活,邢佳瞧着她那点小女儿家的思春愁绪,忍不住跟着叹口气。
书案前一枝杏花开的正盛。邢佳有点想张欣欣了。
“小姐,夫人谴人来催了,咱这就走吧。”外头几个老嬷嬷的叫声打断了邢佳的思绪,邢佳应了一声,叫晨儿拿了轻纱斗笠,由老嬷嬷一路背着出了这大院。
邢父邢母对邢佳的终身大事极为看重,安排了一次赏花诗会,也叫邢佳自己相看相看。
大家闺秀没有抛头露面的道理,因而赏花大会那天邢佳只是远远的坐在阁楼上观望,还带了个轻纱斗笠重重的纱布将她从头到脚遮个严严实实。
邢父邢母对于这些青年才俊个个都看好,也挑着给邢佳讲解,邢佳一一听了,一张脸罩在纱幔后面看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倒是晨儿,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呀了一声,惹的邢夫人不悦的皱了皱眉。
“这段家的公子……咦,那位小公子好生面善。”邢夫人将将介绍到段家公子,却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兀的停下了。
邢佳好奇的撩起一角,正看见张欣欣倚在一个树下冲她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早先注意着这边的才子们因这笑,一个个看傻了眼。邢夫人见状,再没空去管那面善的小公子,连忙叫人放下观景阁前的帘布。
婚事很快就定了下来,是段家的公子,问到原因却让邢佳哭笑不得。原来那日段家公子正站在张欣欣附近,邢佳那一笑让邢母误会了邢佳的心意,又说那段家公子早先就对邢佳有意,算得上是两情相悦,再加上两家原先就知根知底,又是多年的好友,邢父邢母一合计便定下了亲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邢佳被逼着为她那荒唐的婚事做着各种准备,张欣欣却是再也没见过。这么忙过半个月,邢佳又病了,且这一次病的比十三岁那次还要凶,躺在床上多半时间都是睡着的。
邢家人于是再去求了当年那种苦药,邢佳却始终不见好,反而越发消瘦。连日的大病让邢家不得不停下了一切婚礼事宜,邢佳享受着这样的清闲,总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她唤晨儿拿了书案前的花瓶,往年从未谢败的杏花如今凋零的不成样子,邢佳当即咳出一团血来晕死过去,竟是病的更重了。
邢佳的小院头一次这样热闹,往来之人皆是行色匆匆的样子,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总算吊住了邢佳的一口气。
邢佳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晨儿闭着眼睛趴在床边睡觉,睡着了都还在哭,邢佳吃力的抬手给他擦眼泪,没睡熟的人便立刻转醒,惊喜的瞧着她,不消她说就跳起来跑了出去,睡麻的腿还不灵便,走几步就歪一下,十足的孩子气。
邢佳微微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她想到她醒来前做的梦,想起梦中那一篮子的春意和笑眼弯弯的张欣欣。十里亭春光想必又是极好,她想如果现在张欣欣来找她,她一定和张欣欣一块跑出去踏春,再不管什么礼教。
邢夫人得了晨儿的信赶了过来,邢佳瞧着母亲鬓间白发,忍不住的心生愧疚,母女抱在一起哭了会儿又说了会儿话,邢佳那点精神便又散了,强撑了一会儿终究又睡了过去。
如此昏昏沉沉的,病情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张欣欣始终没来,春日却要过去了。期间邢佳和段家也有过交流,最终还是没把婚期改了,只是不再让邢佳插手,一应事宜皆有晨儿来做,倒显得晨儿更像是个新嫁娘。
最后一朵春花落尽时,婚期到了。邢家为了冲喜,早早的挂起来红绸,邢佳瞧着这满院的红绸反而更愁了。
邢母送来的点心还在桌上,精致的糕点提不起邢佳半点兴趣,晨儿在一边蹙眉瞧了会儿,一言不发的往外跑,邢佳也不管她,依旧懒懒的翻看手里的诗经。
至晚间,晨儿终于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邢佳疑惑的看过去,原来是张欣欣,还穿着她们初见时那身男装,看起来很是英气。邢佳一下子就丢开书跳起来,难得的没了仪态,笑若春山的模样看起来倒又有了几分病前的神态。晨儿松口气,退出去给两个人带上门,张欣欣捏着袖子不肯往前,张嘴就是哽咽,邢佳被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拉着她手哄她,张欣欣顺势扑她怀里:“邢佳,你别死。”
邢佳莫名的看着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谁说我要死了?我只是病了而已,而且都快好了。”
“那晨儿……”张欣欣茫然的抬头看着邢佳,忽然明白过来,瞬间红了脸,从邢佳怀里跳出来就要去找晨儿。
邢佳笑出声,把人拉住,做了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死,你就不来看我了?”
“没,没有……”张欣欣瞬间安分了,“我是去……帮你看段家公子了!”她挺着胸说谎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提她最近是怎么偷偷折腾段家公子,折腾的人都不敢随意出门了。
邢佳好笑的拍拍她的头,却没刚才那么高兴了:“现在看好了。”
“嗯——”张欣欣蔫蔫的点头,捏着手凑过去看邢佳,紧张的不得了,“他,他不好!”
“哦?哪里不好?”邢佳掩唇遮笑,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张欣欣见状便跟着偷笑:“他不是我,这点最不好。”
“嗯。”邢佳微微敛眉,两颊飞起红晕,却前所未有的畅快,她将手放到张欣欣手上:“欣欣,我们去十里亭吧。”
“十里亭的春景已经败了。”张欣欣抓着邢佳的手,忍不住也跟着脸红,“不过,江南的四季都是美景,我们可以慢慢去找。”

四。结发
春花已谢,夏花更繁。
张欣欣拉着邢佳走在十里亭的花林里,大声的说了她最近的规划,邢佳安静的听着,嘴角始终带笑。
城里的喜乐被她们抛在身后,今天是邢佳出嫁的日子,嫁的却不是什么段家公子。张欣欣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朵红花,非要塞到邢佳手里,邢佳收了她的花,又拿出个锦囊挂她腰间。
“拿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张欣欣得了便宜还卖乖。
邢佳低头看着那个锦囊,里面是她和张欣欣的头发:“嗯。”
“不知道晨儿现在怎么样了。”
“好着呢,风风光光的嫁给心上人,指不定心里多美呢!”张欣欣说着停下来,认真的看着邢佳,“邢佳,我跟你说,你老吃亏了,那么多陪嫁,现在都是晨儿的了。”
邢佳看她这别扭劲又上来了,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你这么说起来,还真是很亏了。”
张欣欣瞪大眼睛,有些急了:“你后悔了?!”
邢佳就笑,掐着她的脸捏一把:“麻花精,我没陪嫁,亏的是你。而且,我又不喜欢那些陪嫁。”
张欣欣不高兴的缩回脸揉着:“不许叫我麻花精!”她顿了顿又笑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来着。”
“……”邢佳红了脸也不反驳,只拉着张欣欣继续往前走。
“邢佳,我决定了,我们先去苏州吧,老段在那开了个酒楼,东西老贵了,我们去吃穷他!”
“好。”

——————END——————

写在最后:
晨儿有一次出门遇见老段,两个人一见钟情x但是老段以为晨儿是邢佳,所以来提亲。后来邢张私奔前夕,晨儿被叫去段家看婚房布置,两个人照了面,老段才知道弄错了,晨儿也才知道老段居然就是段家公子,然后四个人凑一起商量出个计划说晨儿代嫁,邢张跑路,然后以后邢张在外面的吃穿住行全由老段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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